蜜見 -【雙飛燕之二】麻雀不願上枝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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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嘻！好心的爺不但給她熱騰騰的包子吃
還肯收留她，把她安置在他的牧場裡耶！
碰上這樣「好康」的事情
她當然不會隨便說出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嘍！
不過……爺幹嘛抱著她，吃她的嘴啊？
難道……爺喜歡的是男人？！
可是……如果真是這樣
那為什麼當她半夜偷偷沐浴被爺撞見時
爺又會對她做出那樣害羞的事？
哎喲，這些事情好複雜，她統統不懂啦！
她只知道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
她就戀上了和爺偷歡的感覺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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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麻雀不願上枝頭　１
　　只能默默
　　追隨著你的身影
　　縱使你的眼光只看著別人……

　　第一章

　　愈接近北關，周遭景色慢慢起了變化。

　　綠色不再獨占大地，望眼所及，皆是一片潔淨的白。

　　今年的冬天為何特別管涼，特別寒冷？燕起龍望著窗外雪片飛舞，倍覺孤寂。

　　從關中老家一路狂奔回北關，卻被突來的大雪阻礙了回程，只得在藺城的客棧休息一兩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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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二章

　　天還沒亮，同寢室的隨從們紛紛醒來，開始為主子打點梳洗。

　　柳霏雪端著一盆熱水，躡手躡腳進入燕起龍的房裡。將水盆置於梳洗台上，她忽然聽見床上發出微弱的聲音。

　　「雲非……非……」

　　爺在說夢話？她悄悄靠近床邊，想聽清楚他說些什麼，只見他滿頭大汗，像是作了惡夢。

　　她趕緊擰了布巾為爺輕拭額上的汗水，一接觸到他的額頭，她的手立即被抓住，眨眼間整個人已被壓制在他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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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三章

　　柳霏雪撫著胸口貪戀地望著燕起龍離去的身影，感覺自己的雙乳脹得厲害，似要撐破層層緊綁的布條，悶得她好難受。

　　爺如果繼續下去，就會發現她的秘密，他會是高興還是生氣？

　　雖未涉及男女之情，但她感覺出爺對她的身子感到興趣，否則不會再次吃她的嘴。

　　和這些同伴們相處的日子，幾個十六、七歲的少年總愛談論情愛之事，他們還帶她去偷看牧場裡奴僕相擁親熱，她才知道爺吃她的嘴叫作親吻，只有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想要做這種事。

　　爺喜歡她嗎？他如果知道她是女人，會不會趕她走？

　　聽同房的阿聰說，有些男人就喜歡像她這種長得像女娃兒的男孩，這叫作斷袖之癖。

　　爺也是這樣的人嗎？

　　任憑柳霏雪想破頭，也猜不出燕起龍心中的想法。

　　少女初嘗情滋味，怎知情愛魅人之處總在曖昧不明時？

　　這晚，燕起龍怎樣也無法成眠。

　　那溫潤柔軟的觸感至今還停留在他的唇上，還有強烈的罪惡感。

　　莫非他真的瘋了，因為思念雲非而發狂？

　　唉！都怪阿飛的模樣太像女人，才會一再將他當成雲非，甚至對他起了反應。

　　現在，光想到身下的他被親吻後的醉人媚態，他的下腹又起了陣陣的騷動。

　　不成，不能再這麼下去！

　　燕起龍從床上跳起，隨意披上皮裘就往屋外走去，不管外頭一片天寒地凍。

　　他只想快意奔馳一番，將近日的紛擾拋在腦後，也發洩一下無法饜足的欲求。

　　自馬房牽了愛駒奔龍，一躍上馬背，奔龍如箭般往前狂奔，奔馳在雪白的大地上，難得露臉的月光一路伴隨，直到牧場最遠程。

　　經過一番快意奔馳，心裡的煩躁仍無法消減，與阿飛共馳時他身上的香氣一直縈繞不去，好像此刻他就坐在身前，瘦小的身軀正依偎在他懷裡。

　　「啊──」燕起龍仰天一聲長嘯，腳下一蹬，奔龍又開始狂奔。

　　進入主屋後方的森林，識途馬兒並沒有放慢速度，任由低垂的枝椏在主子頭頂上掠過。

　　快要靠近嶙峋山壁之時，燕起龍猛提氣，自馬背一躍而上巨石頂端，然後往另一端墜落。底部有個天然的溫泉池，因為周圍被巨石環繞，位置極為隱密，是他無意中發現的。

　　此刻月兒正高掛洞口，皎潔的月光映得潭水閃耀生輝。

　　燕起龍脫去身上的衣物，赤身裸體走入水中之際，眼前美麗的景像讓他的雙眸一亮，忍不住屏氣凝神。

　　這是月光仙子下凡嗎？

　　一個曼妙的身影浸淫在月光下，光裸的背脊潔白如上好玉石，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之下有著他所見過最渾圓挺翹的嬌臀，臀溝隨著女子沐浴的動作在水中若隱若現……

　　他無聲無息靠近女子，想抓住這個落入凡間的精靈。

　　柳霏雪心裡煩躁不己，半夜趁大家睡著了，一人來到這處她所發現的私密洞天。

　　來到燕家牧場後，她根本無法和一群男孩共浴，於是她溜到後山，順著小溪的源頭往上，希望能找到隱密的地方沐浴。

　　當時她發現溪水之中居然有著絲絲的熱度，而這水流來自巨石間的縫隙。纖小的她努力擠過細跶，發現了這個隱匿在巨石間的溫泉池，她管它叫洞天。

　　往後，她總是趁夜深人靜溜到這兒沐浴，這是她一個人的私密天地，洗去一身煩憂後，她的心情就會開朗許多。

　　不過，今晚她心裡的郁悶卻怎麼也無法洗去，爺在她唇上留下的味道依然鮮明。

　　柳霏雪無精打采地用布巾往身上亂抹，貝齒輕咬著下唇，輕嘆了一口氣。

　　忽然，背後傳來細微的水聲，她以為是小石子掉到水裡發出的聲響，不以為意地轉身一瞧，身體卻當場定住了！

　　有個男人正赤裸裸地面對她，月光從她身後灑在他的臉上，那是爺！

　　柳霏雪的第一個念頭是──逃！

　　她慌張地轉過身去，還沒走幾步身子就被抱住，被鎖在結實的臂彎中。

　　「妳是人還是妖？」飽含欲望的語調在柳霏雪耳畔響起。

　　燕起龍的大掌幾乎握不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，身子忍不住輕輕磨蹭柔滑肌膚，光是這樣，他的欲望立即蘇醒，正抵著她圓翹的嬌臀。

　　「還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仙子？」

　　不管是人、是妖、是仙，他都要定她了！

　　「啊……放我走……」柳霏雪驚慌得全身發抖，怕自己的身分被揭穿；另一方面，與心上人這般肌膚相親，她的顫抖帶著絲絲的興奮期待。

　　「不放，我要將妳抱得更緊！」燕起龍轉過女子的身體，想在月光下將她看個仔細。

　　柳霏雪低垂著臉，卷翹的眼睫在她的眼窩下輕顫，不敢正視貼近的那張臉。

　　燕起龍抬起她精巧的下巴，她只好鼓起勇氣回望著他。

　　「妳……」又是那雙令他難以抗拒的眼眸！為何他近日碰到的人都有著相似的眸子？

　　一定是心頭的意念作祟，才會將所有人都當成她……

　　眼前這張絕塵的臉蛋感覺好熟悉，他知道她絕不是雲非，因為她比雲非多了些清靈之氣；雖然和阿飛長得有幾分相似，但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……

　　「妳叫什麼名字？」拇指撫上紅潤的唇，他的腦中閃過阿飛被吻過的樣子。

　　柳霏雪遲疑了一會兒，緩緩說出自己的名字。「霏雪……」

　　爺兒會這麼問，應該沒猜出她是誰。柳霏雪輕吁了一口氣，卻又感到微微的失望。

　　「霏雪啊……雪片霏霏……妳真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及時雪呀！」燕起龍開心地將她抱起，如獲至寶。

　　同樣的眼眸，相似的名字，老天真是厚待他，得不到朝思暮想的雲非，就讓霏雪來填補內心的空虛……

　　不能再等了！他必須真真實實地擁有她！

　　將柳霏雪放在池邊平坦的巨石上，燕起龍不管她的掙扎，便是扒開她的大腿，飢渴的唇直擊脆弱的花心。

　　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突來的舉動嚇壞了柳霏雪。

　　爺怎麼可以吃她那兒？黏膩柔軟的觸感讓腹部好癢好麻，她不斷扭動腰肢想甩開這折磨人的快感。

　　「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」

　　燕起龍對柳霏雪的推拒充耳不聞，反而舔舐得更加賣力，舌頭不時在滲出蜜液的花核上輕顫，甚至將滑膩不己的花瓣含在口中，用力汲取大量泛出的蜜液。

　　「啊……啊……」腹部的壓力不斷攀升，柳霏雪雙腿撐在石塊上，下身不斷往上挺起，細膩的嬌吟聲也變成無聲吟喘，直到他的嘴巴用力一吸，她的身子立刻癱軟如泥。「啊──」

　　「好敏感的寶貝兒……」燕起龍寵溺地輕撫著因高潮而泛紅的嬌軀，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拉近，硬挺的尖端抵住濕滑的入口。

　　感覺花穴前端的緊窒，幾乎將他夾得難以動彈，他狠下心來，健臀一夾往前衝去，一舉破了她的身，也將柳霏雪從游離的意識中痛醒。

　　「啊……疼啊……」她的手指緊緊掐住他的手臂，豆大的淚珠不斷滑落，看得燕起龍一陣心疼。

　　「噓……霏兒，別哭，待會兒就不疼了……」燕起龍忙著安撫她。

　　盡管窄穴的肉壁不斷收縮，夾得他又是一陣強烈快感，但他仍停住不動，細心吻去她迸落的淚水，兩指夾著敏感的花核不斷揉捏，直到身下人兒的口中吐露細碎的喘息聲。

　　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
　　瞧見她不再喊疼，反而輕舔著自己的紅唇，他開始試著移動臀部緩緩抽插。

　　「啊……別動……啊……」

　　隨著他的律動，下身傳來陣陣酸疼，那種感覺有點不舒服，但又帶著令人期待的快感，柳霏雪不知該如何響應這陌生的情潮，只能不斷搖晃著頭喘息著。

　　燕起龍真的靜止不動，含笑的眼眸正等待著她的反應。

　　疼痛的感覺雖然稍緩，但更多的空虛讓柳霏雪忍不住輕扭臀部，似乎在催促他采取行動。

　　「霏兒，想要了嗎？」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誘惑著。

　　「嗯……好奇怪……人家不知道……快點嘛……」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，只能抱緊他扭動得更厲害，好似身上某個地方奇癢無比，卻無法搔到癢處。

　　一得到鼓舞，燕起龍加大健臀的動作，剛開始的抽插輕緩而深入淺出，隨著身下鶯啼聲愈發高亢短促，臀部的動作慢慢快速急促，肌肉的撞擊聲回蕩在空谷之中。

　　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初經人事的柳霏雪不堪如此激烈的性愛，身子忽然痙攣僵直，瞬間攀升至欲望的高峰。

　　燕起龍輕笑一聲，將她的雙腿拉得更開，似是脫韁的野馬開始瘋狂抽送，激得柳霏雪數度從高峰上墜落、攀升、再墜落……

　　「啊……不要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柳霏雪不斷哭喊著，聲音因為猛烈的撞擊而破碎沙啞。一波波的高潮衝擊著，她覺得自己就快被淹沒了……

　　「啊──」

　　在燕起龍的最後一擊中，柳霏雪尖叫一聲昏了過去，燕起龍也達到生平最猛烈的高潮，抱著她的身子不斷抖動抽搐，大量的熱液以最強勁的力道噴射到甬道的最深處……

　　「嗯……」

　　柳霏雪的意識游離在渺茫之中，私處傳來的痛麻逐漸讓她蘇醒，迎接她的卻是另一波挑逗。

　　她睜開眼，發現自己正坐在爺膝上，雙腳被架得好開，爺的手指正撫弄著她的私處，溫熱的泉水隨著他的逗弄刺激著腫脹的唇瓣，感覺好舒服。

　　「醒了？」粗嗄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，想到兩人之間的親昵，她害羞地垂下頭。

　　燕起龍不容她躲避，硬是勾起她的臉，吻得她意亂情迷。

　　「嗯……」

　　「剛剛有沒有很舒服？」除了挑逗她的身體，更不忘逗弄她的思緒，「喜不喜歡我將妳那裡塞得滿滿？」

　　如此露骨的話語讓柳霏雪羞紅了臉，加上雙手在身上制造的快感令她難以招架，她一下子點頭，一會兒又搖頭，最後干脆將臉埋進他的懷裡，口中不斷喃喃說著：「嗯……不知道，你好壞喔，戳得人家好疼……可是又好舒服……」

　　現在的她是霏兒，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，只想抓住眼前與心愛男人纏綿的時刻，所以她可以毫無忌憚，盡情撒嬌，當個被他寵溺的女人。

　　「我的霏兒，可愛得讓我想一口吞了妳……」

　　他的手指輕擰著粉紅小巧的乳尖，直到它們發紅變硬。

　　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，柳霏雪趕緊阻止。她那兒好痛，禁不住他狂猛的需索。「嗯……不要……人家好累……」

　　「小霏兒，今天就先放過妳……」瞧見她一臉的疲憊，燕起龍不由得心疼，雖然尚未得到全然的滿足，只能先壓抑著。「妳是牧場的奴僕，還是這附近的人家？我送妳回去……」

　　柳霏雪聽他這麼一問有點心慌。「先讓人家穿上衣裳再說嘛！」

　　先不讓爺知道她的身分，靜觀其變再說。

　　「妳的衣裳在哪兒？」

　　「那顆大石後頭。」柳霏雪指著前方的大石。

　　「妳在這兒等我，乖……」

　　穿好自己的衣服，燕起龍走到大石後。等到他的身影消失，柳霏雪立即往相反方向奔去，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。

　　「沒有啊，我沒瞧見妳的衣裳。」大石後傳來燕起龍的聲音，柳霏雪的衣裳已經怏穿好了，她連忙出聲，「可能在後頭一點……」

　　過了一會兒又傳來燕起龍的聲音。「沒呀！」

　　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靜。

　　「霏兒？」燕起龍狐疑地從大石後走出來，己不見任何人影。

　　「小霏兒，妳在哪兒？」他急得四處尋找，不斷呼喚神秘女子，直到發現巨石間的細縫，才驚覺佳人早巳遁逃的事實。

　　為什麼要悄悄溜走，在獻出自己的貞操之後？

　　一般女子遇到這種情況必然會要他負責，但他的霏兒卻選擇不告而別，是不是有什麼苦衷？

　　他甚至不知道她的住處！

　　燕起龍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，好似失落了一件重要的珍寶。他沮喪地坐在石頭上想著數百種可能，卻無人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。

　　方才發生的激情彷佛南柯一夢，夢醒了，徒留滿腹惆悵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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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麻雀不願上枝頭　２
　　只能偷偷
　　把喜歡的心情壓住
　　因為你的心裡還住著別人……

　　第四章

　　好痛！柳霏雪坐在馬背上，私處傳來的痛楚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。

　　一大早，阿得不死心地硬要教她騎馬，甚至不顧她的抗拒將她馱上了馬背，說是要讓她習慣待在馬背上，自己則在前方拉著馬繞圈子。

　　「阿得，我不要騎馬了……」柳霏雪苦苦哀求著，鬥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。

　　今早她差點下不了床，因為那裡腫痛不己，走路都很困難，何況騎馬？

　　「不成，你要撐住，習慣了就好……」阿得有他的堅持。他所帶出來的徒弟不會騎馬己讓他成為同伴之間的笑柄，說什麼也不能妥協。

　　「可是……」柳霏雪緊皺著眉，此時一陣顛簸，她不禁痛得哀叫出聲，淚水狂飆而下。「啊……」

　　阿得看她痛苦的模樣，只好無奈投降。「唉，我真受不了你，好啦，我先帶你跑一小段路，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。」他誤以為柳霏雪是因為害怕而哭泣。

　　「不……」

　　在柳霏雪出聲抗議之前，阿得已躍上馬背坐在她前頭，開始奔馳起來。

　　「抓緊了！」

　　劇烈的震蕩讓柳霏雪簡直生不如死。「停……停下來……求你……」

　　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光，她覺得自己快要跌下馬來，緊抱著阿得的手漸漸松落……

　　快要跌落之際，一只粗壯的臂膀飛快地抱住她的身子，將她掠上了另一匹馬。

　　驚魂甫定之際，柳霏雪嗅到了熟悉的體味。「爺……」

　　她抬頭一望，燕起龍正鐵青著臉直視前方，似乎在生氣。

　　燕起龍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。

　　昨晚他根本睡不著，腦海中全是和霏兒纏綿的記憶，鮮明得就像她正在他的身下吟叫不己。

　　霏兒，一旦讓我找到妳，非要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！

　　對這個膽敢戲弄他的小女人，燕起龍心中又愛又氣。

　　吃過早飯，他騎上了奔龍，本想藉由快意的馳騁發洩隱忍了一整夜的怒氣。一瞧見阿飛與阿得共騎的景像，他無由來地怒火中燒，好似有人占據了原本屬於他的位子。

　　他想也不想地便從馬上掠走了阿飛，此刻，他一肚子的火氣正無處發洩，於是猛踢著奔龍的腹部，馬兒便瘋狂地往前奔馳。

　　「停……停……啊……」

　　身前傳來氣若游絲的叫聲，感覺懷中的身軀不斷地顫抖，燕起龍的神智才慢慢恢復清明。

　　低頭一瞧，阿飛蒼白的臉頰上布滿了汗水，嘴唇也被咬得血跡斑班，顯然正承受極大的痛苦。

　　「阿飛，你怎麼啦？臉色白得像鬼……」

　　「停……下來……」柳霏雪小手抓著燕起龍的衣襟，渾身輕顫著。

　　將馬兒牽引到樹下，燕起龍輕輕抱著柳霏雪下馬，牽動了疼痛的部位，柳霏雪又是一聲輕呼。「啊……痛……」

　　「你受傷了嗎？哪兒疼？」燕起龍坐在雪地上，將阿飛抱在自己的胸前，大掌不斷觸摸他的身子想找到傷口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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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五章

　　燕起龍快氣炸了！這個女人竟敢三番兩次挑戰他的耐性，公然和其它男子共騎，而且貼得那麼近，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
　　雖然阿得只是尚未發育的小男孩，但難保她往後不會和其它男人這般親密。今天，他必須好好教訓她，讓她知道她的身子只有他才能觸碰，也向外頭那些兔崽子宣告自己的所有權！

　　一個箭步擄住企圖逃跑的嬌軀，燕起龍粗暴地剝除她身上的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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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六章

　　正當大廳一片溫馨感動之際，章和硬著頭皮打斷了兩人的深情對望。

　　「嗯哼……主子，恕在下打擾……」

　　「什麼事？」燕起龍視線還是離不開眼前的美嬌娘。

　　「這……這個……」章和急得頭上冷汗直冒。

　　「快說呀！不然我要和霏兒進房了。」燕起龍毫不掩藏對柳霏雪的欲望，此刻她粉嫩的臉頰像朵嬌艷盛開的牡丹，令他像個十幾歲少年般蠢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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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麻雀不願上枝頭３
　　只能悄悄
　　收藏你偶爾的溫柔
　　期盼你的記憶中會有我……

　　第七章

　　「唉……」

　　柳霏雪站在奔龍閣樓台上，目光忍不住尋找遠處傳來的孩童嘻笑聲。只見白茫茫的雪地上有兩個身影奔跑著，小小身影應該是堡主兩歲的兒子，較大的身影，再遠她都認得出來。

　　看爺和小孩玩得如此愉快，她不禁想像他當爹的模樣。如果是個男孩，他該是迫不及待教他騎馬、打獵；如果是個女娃兒，他該會將她寵壞了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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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八章

　　隔天，燕起龍被遠處傳來的嘻笑聲吵醒。

　　昨晚纏綿了一整夜，本該睡得舒坦，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，直到天色方白才昏昏入睡。

　　這幾年，他整個人就像走在水中的浮木之上，在這一根快要翻滾之前躍上了另一根，雙腳因為無法掌握力道，整個身子跌跌撞撞。如今，柳霏雪諒解了他，也願意陪他一起走過困境，他終於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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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九章

　　「你們終於下樓了！」

　　等了老半天，看見燕起龍和柳霏雪相擁前來，燕起峰忍不住抱怨。弟弟說要回房喚弟媳過來，這一去就是一個時辰。

　　「嬸……騎馬……玩玩……」小彥兒一見到柳霏雪，熱情地撲到她懷裡。

　　「大哥，不好意思，讓你久等了，剛剛有點事……」燕起龍笑得神采奕奕，深情望著柳霏雪，她則偎進他懷裡，心虛嬌羞的模樣任誰都猜得出剛剛兩人干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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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十章

　　冬去春來，時序夏秋，接著另一個冬天又來臨了。

　　第一場瑞雪下得突然又凶狠，這年的天氣比歷年來得寒冷，很多人因而凍死。

　　大街上雪深及膝，行人稀稀落落，只見一道身影躅躅前行，不時停下來將左手捧著的包袱蓋好。

　　「咳咳……」

　　包裹在一身襖衣襖褲之下的是個看來纖弱的少年，蒼白的臉上顯露病容，還不時猛咳著。行人紛紛避開這個衣衫破爛的乞丐，生怕一接近就會染上什麼病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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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尾聲

　　又到了春暖花開時節，燕起龍聽到娃兒的笑聲，急急往樓上奔去。

　　坐在露台曬太陽的柳霏雪，正逗著坐在腿上的女兒。

　　「你怎麼出來了？外頭風大，還讓小晴兒坐腿上，她太重了！」燕起龍像個老媽子般叨絮不已，將女兒高高舉起，用臉頂住她的小臉，嘻皮笑臉警告著：「嘿，小肥妞，你要把娘壓扁喔？她可是爹的心肝寶貝喔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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